悄悄的屋子里只有夏融沉重的呼吸声。
病区里的主任是杨馨儿的伯父,通融一下夏融就在魏燃的病房挂起了点滴,所用的费用也被夏融厚着脸皮要求挂在魏燃的个人账户上。
本来夏融打完针会好些,结果下午的时候她又突然发烧了,打退烧针刚消停半个小时又烧了起来,大夫怕夏融会出现问题强制性的把她留在病房里。
凡人的身躯真的很脆弱啊,一点点病痛就能我折腾成这样!可能是烧糊涂了,夏融躺在床上嘴里嘀嘀咕咕的一大堆,魏燃和也只是听个大概他想夏融真是烧糊涂。
晚上魏燃刚换药回来,看见夏融的脸还是红扑扑的,裹紧棉被躺在病床上,请问护士夏融现在的情况,护士告知夏融还在发烧,退烧针又不能打多一会只能多喝热水。
而放在床边的水壶里的水也被夏融喝光了,魏燃怕她晚上难受没有水喝,就决定去一楼水房打些热水回来。
夜晚的住院部大楼比白天安静很多,少了白天嘘寒问暖的看病者,勒索赔偿的家属,与死神拼命的医护工作者,现在安静又让人觉得失去了生机。
只剩下下医疗仪器的滴滴机械运作声,和凑不齐医药费在走廊里唉声叹气的家属。
来到一楼的水房,打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