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手中。”
顾升听得眉头深锁,等向尚说完,他就问:“向叔,你还记得晚晚是哪一年被绑架的?当时是被带到了离观市哪里了?”
“记得。”向尚肯定地说:“零八年八月底,在离观市的福音山,说来你以前住的福音寺,好像就在那座山,是吗?”
顾升的脑子似是被什么冲击了一般,半晌才说:“是的。”
向晚的入职手续很快就办完了,不过同事很热情,带着她在团内转了一圈才离开。
等她去到茶楼的时候,顾升跟向尚两人正相谈甚欢,察觉到包厢的门被推开,纷纷抬头看过来。
她先喊了向尚一声“爸”,余光扫了顾升一眼,可这一眼,她发现这和尚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其实,自从早上他问她有没有喜欢的人之后,他看她的眼神就已经变味了,但还算含蓄,可此刻他对她的专注,可以说是赤、果果,丝毫也不掩饰。
即使她脸皮厚,可也受不了他的目光,撇开视线,踱步走了过去,然后毫不犹豫地选择在向尚旁边坐了下来。
明明顾升离自己更近,但她却绕远路坐到了向尚旁边,没由来地她有些心虚,眸子忍不住朝他那边偷瞄了一眼。
只一眼,她就被他逮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