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没见他了,你想他我也想他。”顾升理所当然地说。
“谁……谁是你老婆了?谁又是你岳父了,我俩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别乱叫。”向晚被闹得小脸微红,但还是梗着脖子骂回去。
现在都已经是同床共枕的关系了,顾升对向晚的了解也更多了,她脸红是生气还是害羞,他一眼就能判断出来。
她现在恼羞成怒哪里逃得过他的眼睛,他直接把人搂入怀里,暧昧地说:“谁把我给吃了,谁就是我老婆咯。”
“谁……谁把你给吃了?你再乱说我就用胶纸封住你的口。”向晚耳边不禁响起某人昨天晚上在她耳边呢喃的无下限羞人的话,脸直接红到了耳根。
顾升看着她两只红红的耳朵,心里痒痒的,说:“不用胶纸,用你的耳朵堵住我的嘴就行了。”
说着,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用唇、含、住了她的耳朵。
她耳朵软软的、小小的,顾升含/在嘴里,玩得不亦乐乎。她想挣扎,偏偏她耳朵敏/感得厉害,现在被他这样逗弄,人早就软绵绵地,根本提不起力气反抗。
这样一来导致的结果是,她回到乐团被问了一早上,你的耳朵怎么那么红?
下午,顾升准时来到乐团接向晚一起回湾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