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是敏感的,或许是敏感的对象不同,答案总是偏差不了太多。
傅灼用自己的拇指在沈书妤画的那幅画上轻轻触摸。
“画错的地方你一遍又一遍地改正,笔画很重,即便是用橡皮擦擦拭去,但印记仍然在。”傅灼说着抬起头看着沈书妤,“不要对自己要求那么高,也不要那么竭尽全力,放轻松一点或许对你来说会更好一些。”
车里开着灯,沈书妤不自在地看了傅灼一眼,然后竟然下意识去开车门。谁料这会儿车门竟然能够轻轻松松打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却不想又逃到了傅灼家的客厅里。
她这算不算是自投罗网?
她简直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傅灼随之进门,一并将通往车库的门落了锁。
这下沈书妤是真的鸟入樊笼,陷入困境。
傅灼将沈书妤亲笔画的那幅画收起,他温柔地对她说:“你就把这里当成是宾馆住一晚,我去把客房收拾出来。”
“不要。”沈书妤又是拒绝。
于是傅灼一步一步朝沈书妤bi近,笑着说:“你是真的想去睡大马路?这个我真不能同意。”
沈书妤往后一步接着一步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傅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