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着前世今生,在找寻了中间更多的隐秘。比如说,他进京城了,按着师门的安排,给周国公的嫡子当幕僚。结果,这位由大梁朝公主所出的嫡子,却是大梁朝的公主殿下为周国公戴的一顶绿帽。
到沈铸来到周国公长子柴庆身边为幕僚,公主与情夫的往事被拆穿,他被公主所出的皇帝外甥迁怒,是净身的扫地出门,京城自然是无他赵子殷的自立锥之地。后来更是累着他赵子殷的媳fu在显怀后,都得随他落魄回了封县城的老家。
出发时,是多么意气丰发;回去时,就多么失意难受。
那种滋味,真是百般在心头。到如今,赵子殷仍然记忆犹新。所以,他后来才会更加不甘心,想方设法的在家中与嫡弟争锋,想谋求得赵家的人脉资源,以图东山再起。而这些也酿成了,他与嫡母的决裂。
结果嘛,就是闹得家宅不宁,以至于害媳fu早产,长子夭折。
甚至于,长子夭折的事情,他都是一知半解。
“他年功名事,又是负谁知?”
念了一句,丢开前世的痛心与悔恨,自嘲的笑了。
稍稍片刻,赵子殷又收拾了心思,一扫负面情绪后,道:“走吧,咱们今天要回家,看看箓哥儿、策哥儿可有听长辈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