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最不想面对的事实还是清楚而残忍地显现在了他面前,“让你不惜冒着这么大的手术风险,也要和我分开?”
“我给你开工作室,买你的手表,还在机场——”
他顿了顿,还是没把在机场等他的那件事说出来,“白子霁,你在我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是不是都觉得我他妈的特像个傻逼?”
“……”
他最后问,“在你眼里,我和陆玺是不是没有区别?”
白子霁安静地垂着眼。
这个时候一切语言都苍白得像是一种狡辩。
他想说当然不是,但话堵在喉咙口,最后还是只说了一句,“我很抱歉。”
傅望说不出话了。
他整个人都在发抖。
白子霁似乎始终都是这么不卑不亢。
他怎么能做到,他在这里濒临发疯边缘的时候,他永远沉静,冷淡,连偶尔抬眼看着他的时候都依旧是温柔的,像是一个成熟的成年人在看一个失去玩具的小孩在崩溃大哭,却无动于衷。
他怎么忘记了,他老婆就是这样的人。
他当初为了离开陆玺,不惜赌上自己的职业生涯冒险。
就和现在离开他,不惜冒险也要做手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