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讲,只略去了点难以启齿的细节,然后道:“总之我——不说了。我就怕他现在去做手术了。”
但公办医院太显眼了,只要白子霁脑子没坏就绝对干不出这种事。
傅望边走,心里边隐隐发起虚来,嘴还是很硬,“他最好别跑到那种安全度很低的私人诊所去看病。”
丁浩在那边很没良心地狂笑:“你他妈可够王八蛋的啊傅望。”
“别废话了,快帮我查。”
“行行行,帮你查。”
丁浩说,“但我要问一句啊。”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嫂子真的想不开,现在不顾一切,也不管自己身体撑不撑得住,就去把手术给做了。”
“等你找到他,他已经摘了腺体,变成了个彻头彻尾的,闻不到你信息素也不会对你信息素有反应的Beta了怎么办?”
“……”
傅望沉默了一会儿,“他只要别给我死在手术台上就行。”
“我只要他活着。他活着,他不管是Beta还是Omega,他都是我老婆。”
“反正我这辈子已经栽他手里了。”
冷风从车窗灌进傅望的脖子里,他吸了一下鼻子,语气忽然软了下来,带着一点点不甘心和一点点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