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欺骗他也可以。
但你至少得给我好好活着。
“……”
白子霁很平静地纠正他,“你并没有欠我什么,也没什么需要弥补给我的。”
相反,在他看来,是他把欠傅望的还清了。
傅望还是没理解他。
昨天,是他故意把傅望逼到绝境上,想让他在自己身上彻底发泄恨意。
这样,他就有理由告诉自己,可以了,可以毫无负担地走了。
白子霁心里那笔账曾经记了很多。
他知道傅望救过他一命,也知道他给他开工作室,给他买下想演的剧本,所有的账目悉数堆在一起,没法用钱或者用人情来一一衡量。
单是他欠他的那次临时标记,他没法还清。
算不清账的白子霁,刚好意外遇到了傅望的一个爆发口。
太好了。
白子霁在心里想,真是太好了。
前面的账目可以一笔勾销,后面也不会再欠。
所以昨天一役,实则是让他把这一笔账给烧干净了。
“……你没必要为这个向我道歉。”
白子霁不想把这些告诉傅望,只轻轻说,“是我自己愿意的。”
今后他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