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处再次传来一阵疼痛，肖萌低低地吸了一口气。
现在，江归远的目光也寻了过来。
他压低声音，语气里有股严肃的狠劲：“告诉他们，肖萌，你是不是我的女人？”
肖萌：“……”
她有点反应不过来，耳边好像传来什么声音，脑子里也接收到这个信号，但仔细一想，脑袋就是一团乱麻。
愣愣地看向江归远，肖萌又嬉笑了片刻，直到江归远掐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提拉到怀里。
明明没有风，但就是有股凉意从脚底直窜到脊背。
肖萌的酒略微醒了一点，诧异地看着他，脑子还是钝钝的，想让他重复一下刚才的话。
江归远一个字一个字咬牙重复着：“你是不是我的女人？”
肖萌的身体打了一阵哆嗦，她分不出现在是什么情况，发懵地摇摇头，在见到他吃人不吐骨头的眼神后，又赶紧点点头。
这下，谁也没有理由再拦着他。
牵住她的手，往秦川的身边经过时，江归远的眼神里，满是一种冷冽的寒意。
两个人很快离开他们的视线。
秦川定定地站在原处，想追，最终脚步如灌了水泥般，身形顿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