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下巴能因为惊讶而脱臼,他一定已经脱臼了。许斯航手上的牛奶都惊讶的没有拿稳,一不小心洒了一点在裤子上,眼睛不停的眨着,眼睫毛跟蒲扇一样,“你…你…这?…?”
周致宁笑笑,你瞧他高兴的话都说不出了。
“斯航,这是我们的家。”周致宁言语带着笑,仿佛在阐述一件很轻描淡写的那种小事一样,就像是在说“斯航,我给你买了一个烤红薯。”
结果这个“烤红薯”这么这么这么大。大到许斯航没忍住自己的眼泪唰唰的落下,哽咽到连话都说不出。
你看这个人,在我还没有开始我的人生,就已经为我安排好了一切。
许斯航点点头,他知道嘉禾御景在哪里,也知道周致宁要去的地方在哪里。因为他也是户主之一,可是现在听起来会不会太讽刺了些?
许斯航抿了抿唇,将车转向了左边的车道,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过什么话。许斯航认真的开着车,让自己的视线,让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放在车前,他的心里只有车前涌动的车辆,只有闪着红色荧光的路障,还有很多灯红酒绿的一闪而过的声色场所,只是没有周致宁。
而周致宁呢,一直望着窗外,车窗外有什么好看的?都是他这三十多年来看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