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如麻,在心里把自己怪罪了千百万遭,让你放不下别人大半夜的过来接人,被骗了一遭不说现下又成了这副模样。许斯航企图用膝盖顶开周致宁,谁能想到这人在资本场上厮杀这么些年恁是没把一身力气给卸下去。
周致宁的嘴上功夫委实厉害,一双大手在许斯航的身上游走,从卫衣底下溜进去,里面空落落的,只一件羊绒的高领毛衣,指尖点火,舌尖撩人。
许斯航被他弄的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也是,老情人了,现下做什么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就连彼此身上的味道都是一模一样。
周致宁渐渐的松了手,两个人彼此相对着,许斯航微躬着腰,喘了几声粗气,接个吻差点没把他憋死,如果不是他用手紧握着周致宁的手腕,恐怕现在都不能放他离开。
许斯航想说,他要走了,他学了乖,一声也不吭,话不多说了,直直的抬腿就走。
周致宁就跟魔怔了一样,伸腿便拦住了他,将他一把拽进自己的怀里,摁住他的肩膀在黑暗之中端详他熟悉又陌生的脸。原本的青涩与羞赧被现在的俊秀与稳重替代,他的斯航早在五年前就离开了他。
但他无意间的小动作,对人微微一笑的表情,就连勾唇的弧度都同以前一样,身上的香味,熟悉的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