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玻璃杯,舀了满满一杯试图一饮而尽。但是他没有想过酒性这么强烈,或者说他的酒量本来就不好,强行的一杯酒闷完让他的舌都冰凉且麻了十来秒。许斯航有一瞬间怀疑周致宁会不会在酒里给他下了东西?然后又立马否定了自己,他是周致宁,他不是别人。
许斯航能清楚的喝出其他饮料勾兑的味道,但是酒性过分的强硬是连中和都中和的不够彻底的。他咬咬舌尖,昏欲攀上他的脑内,他现在要提神。
周致宁的确没有给许斯航下药,他不屑。但是别忘了他老奸巨猾。生意场上斡旋周转,与人虚蛇委以,觥筹交错是常有的事情,许斯航同他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跟着许斯航一同一饮而尽,他目光如鹰隼般紧紧盯着许斯航。
酒性是真的烈,许斯航是真的拼,周致宁头脑也渐渐发热,对面这人仍旧在喝个不停,从原先的一饮而尽到现在小口小口的啜,光借着月光周致宁都已经能明晰的看出他脸上的红晕。周致宁的脸在发烫,“别喝了!”他挡下许斯航手里的酒,木桶里的酒已经喝的差不多了,许斯航也看起来快要醉昏过去了。
“别,别管我!”许斯航一把扫开周致宁的手,却因为醉的厉害没有扫过去,反而被周致宁擒在了手里,周致宁眼里阴霾遍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