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腿疼脑袋疼,然后就来敲许斯航的门。一两回还好,一个上午敲了整整五次!你说这人是不是个东西!?许斯航气急,又想着自己还拿着人家车呢,又不好意思赶人家,于情好歹是个前男友,于理,人家是病号儿。
没法,许斯航只能又接待了他,这次直接去他家里把他床上的褥子被套被单,卷了一个大卷包着提溜了过来。指望周致宁?许斯航指望不上,哼哧哼哧将他的东西搬到了自己家的客房里,还好两家就隔了两米不到的距离,不然许斯航也懒得揽这瓷器活儿!
周致宁就在旁边巴巴儿的看着许斯航忙活,时不时帮帮手,就是扯扯被单角,扯一下也算他帮了忙使了力气。
明明是初春的天,许斯航出了一头薄汗,跟周致宁面对面儿的站着,他一只手插着腰,一只手指着床,说“等你病好利索了,你就搬回你自个儿家,没好利索之前,你就先安顿在我这儿吧,免得你每天在家里一天三顿跑。”
周致宁乖巧的点了点头,许斯航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看着许斯航,从他的眉眼到他的薄唇。小时候听人说,薄唇无情,但周致宁却觉得,许斯航比有情人都有情。
他同时也觉得,他这病啊,多半是再也好不了了,那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来在这儿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