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航这孩子也是,那时候同你这么好,怎么不参加了婚礼再走,听说还是当晚的飞机。”周政委这话里就带了些许责备的意思了,说的好像他们的婚礼会正常举行一样,还参加了婚礼再走。
周致宁强忍着生理与心理的不适应,周育康向来都是这样,说话夹枪带棒,明里暗里都在提点着你。周致宁偏不吃这一套,“斯航有病,大学期间撒过癔症,后来由于学业时常抑郁,我常常陪着他同他一起,这些我都知道。那天走,也不是故意要同婚礼撞在一起,而是早就做了准备,只不过外人很少知道罢了。”
“那斯航现在好些了没有,应该是好全了才回来的吧?”闵襄帮周致宁一起遮挡着,顺着他的话继续说下去。撒癔症和抑郁症都是斯航胡诌的,胡诌用来骗许书记,许书记太好骗了,一点儿心眼儿都没有,他跟斯航沆瀣一气,老早就对好了口供。
周育康也疑惑地打量着周致宁。
“好妥了,妥当了才回来。”周致宁说道。
闵襄点点头,“那就好,回来了就很好。”
周育康抿了一口茶,看向客厅里的壁钟,断断续续地聊了近两个小时的天了,这时候致宁的母亲也刚好睡完午觉起了床。在房间里打扮了一番才出门,颇为正式,看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