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人家上了车。
“那条路上山最近?”陆明清在车里横眉冷对,将那位看起来已然六十来岁的清洁工吓得不轻,后者哆哆嗦嗦的,指向九点钟方向,“那里有一条小路。”
陆明清完全不知道什么叫收敛,他一向对人锋利惯了,就连让人从他钱包里拿走想要的金额作为补偿,人家都是哆哆嗦嗦不敢拿的。一想到到时候还得依仗别人指路,这才温声道歉,“不好意思,我有点儿着急,那是给您的报酬,您可以随意拿。”
后者终于哆嗦着抽出了两张红票子,陆明清也慢慢整理好了情绪。
并非只是陆明清一个人慌张,周致宁在回家之后内心就没有平静过,尤其是当他收到气象局的信息的时候,内心更是惴惴不安。
斯航从六点钟之后,就再也没了联系,现在已经八九点了,整整三个小时过去了,人依旧没个信儿。
他打小儿就没听说过拍戏还要编剧在旁边,赶着强降雨去导的。
“我问你,许斯航呢?”周致宁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导演的手机号,拨过去就是一声怒气冲冲地问句。
“斯航?许编剧?”对面的导演似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从山上下来之后就赶紧房间换了衣服,现在正坐在餐厅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