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女主人的容貌已经让她心生疑惑,待得见了这男主人。
心内便愈发的觉得这二人不简单。单就外貌气度论,即使在县里也很难遇见一个。难怪她那癞子表妹把持不住,想要对他意图不不轨,却舍掉了姓名。
若是以往,以她色性上头,仗势欺人,调戏一番,也无大碍。
但她毕竟比祝癞子见多识广,往常遇见的人多了,识人断贵的本领也不是一般乡下人能比。
姑且不说眼前小哥儿通身的气度,便是之前看她妻主那模样,这也不是普通村里人能够养的出来的。
她在宝漳县当通判二十余年,小打小闹不断,却仍旧能坐稳通判的位置,并不是靠她的本事儿,而是她审时度势的能力,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要敬而远之。
她带着她癞子表妹的尸体上山,为了讹诈银子,本打算直接以势压人。
可接连见了这家夫妻二人通身气度,一时拿不定她二人身份,仗势欺人的念头只得暂时打消。
好在这当家夫郎极合她心意,话里话外便欲与她和解,比他那赘妻知情识趣的多,也不枉费她多花了半柱香时间与之周旋。
罗大荣心思千回百转,假哭也随着祝明奕的话儿止住。冲着他咧嘴一笑,满意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