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远处崂山的方向,说出了近些时日憋在心里的话:“有用,琼暖,能帮咱治好被糟蹋的良田。”
站在田埂上的几位大妇,差点儿没站稳栽在地里。
“琼暖?崂山懒女谢琼暖?”
“铁柱姐,你该不会是说梦话吧?崂山懒女谢琼暖,她……怎么可能?”
“就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被自家夫郎抛弃的无能女,能帮咱重新种上庄稼?铁柱姐,你该不会是被那女人妖怪般美艳的容貌给迷惑了,净瞎说些胡话。”
“铁柱姐,咱如今遇到困难,大家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是再不好受,这日子总得过下去不是。你可不能想不开,被崂山懒女几句怂恿的话给骗了去。你以为她是蓬莱暖生阁里救济苍生的姑姑,她那德行,呵?……那女人就是一个无能又懦弱,夫郎都跟人跑了的的捞种……”
田埂上站着的几人,嘴唇干裂,头发枯黄,身形愈渐消瘦。
因为很久没有吃上一顿饱饭,平日说话都无甚力气。
可是几人在说起连她们都不如的崂山懒女谢琼暖的时候,脸上难得出现了几丝得意的神色。
她们再如何落魄,总归比那指不定过几日便将饿死在家里的懒女强上许多。
她们家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