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力隐忍,午膳之时升起来的那股子羞涩与冲动,如附骨之蛆,得不到排解。
可是白日的冲动,不能有。
即使他心内再如何想要,时辰尚早,恢复记忆的凤眀奕,虽比以往愈发大胆了些,但是他自小接受的教育里,白日拉着妻主共赴云雨的哥儿,定不是个正经人。
凤眀奕辛苦的忍着自己仿佛比别的哥儿更加羞窘的念想,默不吭声的在灶房,洗了好大一会儿碗才出来。
夏日的天气本就炎热,谢琼暖坐在摇椅上,一手拿着蒲扇,一手夹着一颗草莓往嘴里喂。
草莓红色的汁水,印在她的唇上,愈发的娇艳欲滴,邀人采撷。
凤眀奕洗完碗,原本消停的念想,再看见她的那一刻,死灰复燃。
他别开眼,搬了把木凳坐在她的身前,视线定在远处绿油油的菜地上。
“妻主,我走的这些时日,一切可还安好?”
从昨晚相见到现在,两人总算有了空闲好好聊聊分别的这些天,发生的诸多事情。
谢琼暖拿起一颗草莓,侧身,喂入他的嘴中。她视线定在他略有些闪躲的紫眸中,葱白的手指,顺着他浅色的唇滑到他的脸颊上。
她有些心疼的道:“为妻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