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哪种结果,他都想直接了当的解决,省得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不要说偷这么难听的词。”卓殊咳嗽了一声,尴尬望天。
应同尘手指点了点合同:“这玩意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卓殊抿了抿嘴,放弃挣扎,老实坦白:“上次我从别墅离开的时候。”
“哦,说起别墅......”应同尘欲言又止,抬眸盯着他深邃的眼睛。
卓殊顿时紧张了起来:“别墅怎么了?”
“种树的钱还是我付的。”应同尘道。
“哦,就这?”卓殊一腔热血洒给了狗,“我还你就是了。”
“不用了。”应同尘回到正题,“你准备这个合同干什么?”
卓殊想了想,迫于强大的面子尊严问题,他还是给自己的理由稍加润色:“之前的我认为,找到一个不错的对象来包养,是件很难的事,所以我打算将这事制度化、规范化、合理化。”
应同尘:“......”
“但我万万没想到,你不是干这行的。”卓殊叹了口气,“我甚至给你做了份职业规划,一定能成为影帝的。”
“你还挺遗憾?”
“嗯......”卓殊反应了几秒,连忙欲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