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说,“圣诞节那天我正好拖堂了,经过他们教室,看见学生们都蹲在教室外听动静。然后我在门口见那男生跟他表白,他似乎纠结了很久,然后点了个头。结果所有人一哄而进,指着他骂变态,那个男生带头笑得最大声。”
卓殊攥紧拳头,已经开始生气了。
“后面的事也不难想象了,他面临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霸凌。班主任也时不时冷嘲热讽几句,父母正式离婚,怕名声不好就嫌弃他这个累赘,互相推脱,都不愿要他。”
“明明双亲都在,他却活成了孤儿。”老头重重叹了口气。
卓殊气得眼眶都红了,刚要说话,就听老头说:“放心,他很快就振作起来,外出拜师学艺,苦练十八般武艺,终于学成归来......”
卓殊:“将那些人都痛打了一顿?”
老头高深地摇摇头:“学成归来,当然是考了个第一啊!”
“......”卓殊恍然大悟,“您是说,他武力镇压不了别人,就用成绩制裁他们?”
“不,他先是用智力碾压了他们一轮后,然后就当起了一方恶霸。”
“?”
“你能想象同尘他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戴着大金项链,蹲在马路牙子抽烟飙粗话拦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