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麻。”应同尘将信放进口袋里,摩挲着页面,“把这些东西搬到车里去。”
“哦......”卓殊任劳任怨地把这些盒子放进车里,一转身发现应同尘走了出来,独自绕到后院去了。
他连忙跟上去,见他站在一棵小树苗旁,问:“怎么来这了?”
“你还记得上次你先离开,留下我一个人在这监工吗?”应同尘问。
“嗯,其实我当时以为你要跟我解除关系来着,我不想,所以我跑了。”卓殊坦诚道。
应同尘眼带笑意地指了指树枝上挂着的一块木牌:“然后我在上面骂你了,工人说在这上面骂人很灵验。”
“别人骗你的,明明是许愿才能灵验吧。”卓殊笑了一声,捏起木牌凑近了看,木牌原是写的树名,下面多了一串小字。
——卓狗,我好像有点喜欢你。当然了,只是一点点而已。
去死吧你。
卓殊缓缓瞪大了眼,指着牌子,难以置信地回头,激动的语无伦次:“你、你这......什么时候的事?”
“忘了。”应同尘转身欲走。
“不行,你得交代清楚。”卓殊拉住他,一副小人得志的笑脸,“原来你这么早就喜欢上我了,可是怎么只有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