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你自己,我都多久没打你了。”劳司道。
来?师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你比那些流氓还流氓,小时候打我,现在又、又……”
“现在又怎么?样?我对你还不好啊?”劳司见他越躲得厉害,就越想凑上去,直到对方?背抵到了墙上,才笑?了笑?,“你这阵子为什么?总是不理我?”
“我没有。”
“你就有。”劳司抬脚将他的双腿束缚住,“你不。”
来?师挣着双腿,始终脱不开,气得去揪他的脸。
两人在床上打起?了架,你掐我踢,你踹我挠,你上我下……
好像哪里不对劲。
劳司看着被他压制在身下的人,因为闷久了,再加上打闹了一阵,来?师的脸是白里透红,眼神又嚣张又躲闪。
劳司心脏蓦地一紧,只觉身上好热,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往下窜,控制不住,只想让它舒展起?来?。
片刻后,来?师倏地瞪大了双眼,嘴唇颤抖着,又不敢大声,好半天才细若蚊呐地:“你那什么?了。”
“我怎么?了?”
来?师脸红得像个番茄,把他推倒在一边,马上转过身面?对墙壁,蒙着脑袋:“你自己看。”
劳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