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顶着一头泡沫喘气的时候,“咔哒”一声,林关涛回来了。
他推开门,满意地上下打量了下沈兴波的新造型,淡定地去浴室把水管戳破了——待会还有人要来修呢。
沈兴波气笑了,他往林关涛面前一杵,“看,我在滴水哦。”
林关涛脸一黑,但是整到对方了的愉悦很快压倒了视觉上的不适,他冷哼一声:“我已经喊了维修了,你就慢慢等吧。”
沈兴波在顶着这样一副尊容出去借浴室和原地等待……不知道多久中抉择了一下,还是维持形象与人设的强烈需求占了上风,他往墙边一靠,冷酷地开始等待维修人员的到来。
水管工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他,一个兢兢业业的水管工,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了,但也认识沈兴波和林关涛,毕竟,任谁被地铁里的大幅广告全年轮番轰炸过,都会记住他们俩的面容的。
沈兴波正靠在墙上,拗了一个造型,看上去和地铁里的大幅广告如出一辙,表情冷酷,光线打在他轮廓深刻的脸庞上,打下了一片阴影,但是他头上半干的泡沫严重破坏了这一画面的意境。
林关涛躺在床上,神色平静,就是两颊微微鼓起,打破了平静的表象,他正埋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