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林关涛茫然地看了下眼前,皱了皱眉,像是有点脑子转不过弯来的样子,最后气鼓鼓地转过头来盯着他:“这个,就是切线。”
沈兴波:“……”
算了,他高兴就好。
但是这还没完,林关涛又不满地看了一眼他:“你,跟在我后面,你现在和花坛是一个同心圆,多走了很多路你知道吗?”
沈兴波:“……”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洒满了新鲜泥土的花坛边缘,沉默着走到林关涛身后去了。林关涛维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满意地扭头看了一眼,然后——
他牵上了沈兴波的手。
沈兴波脑子突然一片空白,楞楞地由着林关涛牵着他围着花坛慢慢绕圈圈,他脑子里什么都想不到了,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到了手上——林关涛的手有些凉,比他自己手心的温度低很多,握着很舒服,但他还是觉得碰到的那一片皮肤烫得快要烧起来了。他现在一点点都不觉得费事了,他只觉得,林关涛犯的这个无伤大雅的小错误——真是太好了,他只希望林关涛的脑子能一直一直转不过弯来,这样他们就可以围着花坛走到天荒地老。
很可惜,林关涛的脑子只抽了一半,走完半个圆弧后,他沿着切线方向出去,又沿着切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