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地把手放在了对方腰上。
沈兴波脑子一空差点脚下踩空。
林关涛从后面探出头来:“怎么了?”
沈兴波调整好姿势:“没什么。”
他只是脑子麻了一下,明明他对坐在后座搂着林关涛的腰一事已经习以为常,但是搂别人腰与被别人搂腰完全是两码事……刚刚一瞬间,林关涛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他腰上时,他脑子一炸,差点就弃车逃亡(?)了。
直到林关涛饱含疑问的声音再次从他身后响起:“怎么了?你不会真的不会开吧?”
沈兴波:“……”
他黑线着收了乱飘的心思,直直地开了出去。
沈兴波开车比林关涛稳得多,林关涛坐在后座,耳朵里是电动车平稳滑行的声音,越听越困,好在这里离沈兴波所说的工地不太远,开了十几分钟就到了,林关涛也避免了一头砸在沈兴波背上的窘境。
出现在林关涛眼前的是一片未竣工的高楼,大约六七层这样,之所以要说“大约六七层”,是因为第七层望过去连钢筋都只有一半,看上去非常令人迷惑。
林关涛拎好手里的工具,跟着沈兴波慢慢向上爬去。
走到顶楼,他把东西依依不舍地往沈兴波手里一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