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但方向明确,除了在一条路上走到底他们似乎也没有太多选择,等一个小时过后,就进入了沈兴波的熟悉区域,他带着林关涛沿着一条更为弯曲更为窄小的山路走去,从背后生生地绕进了他家而没有经过村里的任何一户人家。
房子是那种木质结构的,屋顶上还有瓦片的房子,沈兴波想过要改建,被他爸拦住了,说除非他回来和他一块造房子不然就这样住着挺好,那沈兴波确实没能腾得出来起码两个月的空间。
沈父已经从田间回来了,现在坐在门口的小椅子上,眯着眼睛想事情,连沈兴波回来了也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一直是个非常沉默的人,有自己的一套世界,常年与外界隔绝。
沈兴波走到他面前蹲下,拿手晃了两下:“爸,是我。”
沈父眯了眯眼——他并不老花,这只是一种习惯——认出了自己儿子:“你回来干什么?”
沈兴波已经习惯了他硬邦邦的语气:“回来工作,我只是路过,这是林关涛,我一个朋友,我带他来见见你。”
沈父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挺拔温柔地站了个人,他立刻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拘谨了起来,好像刚刚那个沉默冷硬的倔老头被收了回去,放出来的是一个普通的父亲,面对着小孩带回来的同学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