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有一点点敏感。”
“算是习惯性的有些不安吧。”吴够解释道:“不是你的问题,和你待一起的时候已经好很多了。”
吴够不是一个外向的人。白天和晚上他喜欢晚上,户外和室内他选择室内,比起直抒胸臆,他更擅长,也更习惯把自己的想法打碎了,再小心翼翼地埋进自己的歌中。然而和许恣说完,吴够又觉得好像没那么难。
他性格木讷,平平无趣,唯一能得到赞赏的是不掺半点杂物的真诚,可真诚偏偏不是什么能被本人拿出来卖弄的优良品德。因此无论是写歌还是其他,吴够对自己设立的预期总不会高。
然而在他们走出电梯后的第三秒,吴够又开始怀疑自己过去是不是对自己期望过低。
“看出来了。”许恣停下来,伸出一只手,没怎么犹豫就揽住了吴够的肩。
吴够没反应过来,险些条件反射地跳起来。
“说谢谢就算了,也不是什么坏习惯,紧张就不必了。你上台的时候我说看我不用紧张,表演结束了也一样。”
许恣说完,另一只空着的手在吴够面前晃了晃:“我说完了,是不是该你说什么了?”
吴够回过神,看许恣半晌,讷讷地说:“哦。”
许恣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