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恣想了想前两天的盛况,顿时觉得头有点痛:“浴室也是,肯定要等。”
“那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随便吧,哪个人少就哪个。”
吴够安静了会,叫了声许恣的名字。
“谢谢。”
和上次的道谢相比,这次的意味又有些不同。它不再仓皇无措,而是暗含着信任和不知道是不是许恣错觉的依赖。不管是不是错觉,至少许恣在精神上的某个方面得到了隐秘的满足。所以他这次没再说什么,接了吴够的这句道谢。
五天的时间,进度快的帮进度慢的,进度慢的通宵练习。对于大部分学员来说,这种强度的练习都是头一遭,没有同伴的相互鼓劲,仅靠自己一个人甚至都无法坚持下来。因此,录制结束的这个晚上,不到十一点,住宿区已经是一片昏暗,鼾声和呼吸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有累狠了,连呼吸声都重如打鼾的人,自然也有被诸多声响折磨的人。许恣正是被一道不知哪里传来的匪夷所思的猪叫声惊醒的,醒来以后才发现自己上铺又是空无一人。
身处雷声不断的环境中,醒来再睡不是件那么容易的事。许恣平躺了一分钟,按住睛明穴,果断地翻身下床。
在练习室找到吴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