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在温度不高的火焰中静静焚烧,盘起的细烟会是带着点透明的白,让人忍不住想探究,然后在触碰到的一瞬间变成深红色的蛇信子,露出了危险的獠牙。
然而吴够此刻却无暇细品,嗅觉上熟悉气味的刺激很大程度地给予他安全感。吴够因而攥得更紧,力气大得仿佛溺水者抱住了希望的浮木。等嗅觉逐渐适应了新闯入的气息,吴够的手指终于不再颤得那么厉害。许恣也反握住他的手,问他“好些了没”。
吴够觉得自己似乎是在许恣面前丢脸丢出抗性了,连窘迫都有些习以为常。他象征性地试着抽出手,一下没成功,也就顺水推舟地没试第二次。
“还行,就是吓了一跳,腿有点软。”
许恣听着对方绵绵软软的声音,不知道接受没接受地嗯了一声,又问吴够:“外面好像是粉丝,你要打个招呼吗,不打招呼我们就回去了。”
吴够沉默着低下些头,只是盯着床单上的褶皱看。过了几秒,许恣忽地伸出被吴够抓着的手,带动他一起在床单上抻了抻,然后自然垂下,完成了任务一般地说:“晾好了,回去吧。”
“你要这样抓着我的手回去吗?”许恣以平静的陈述语气问吴够,仿佛只要吴够说是,真就要以这样的姿势走回去。吴够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