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唯一会的是他热爱的事情。许恣什么都不缺,但直到最近,他才透过别人,隐约看到有自己喜欢的事是什么样子。
习惯避开他人视线的眸子羞怯依旧,但却多出了一丝坚韧。里面似乎有一整个世界,地上潭水清澈,清波流转,天上夜幕倒挂,星辰浮淋。
吴够顿了顿,眼中光芒不再炽盛,内敛成和他本人一样的温柔:“只要有人看着我,我就容易紧张,人越多越严重,已经很多年了,现在还是一样。”
“来这里之前,我给自己定的目标就是顺利完成第一次公演,不给队友拖后腿。虽然不知道大家怎么想,但我觉得自己做到了,已经没有遗憾了。”
吴够以为告诉许恣自己缺点的过程会很艰难,但当他顺利说完了,被许恣平静的目光注视着,才发现自己想对许恣说的话才是最难说出口的部分。心里打了一页又一页的腹稿,又一一碎到连自己都认不出,嘴唇微动,最后十分生硬地闭上了,鼻腔中呼出一声叹气。
许恣全程没有插嘴,但他听得认真。他注意到了吴够的欲言又止,但没有揭穿。思索了一会,许恣开口问他:“紧张是看镜头紧张还是看人容易紧张?”
吴够愣了愣,实话实说:“镜头其实还好,主要是怕人。”顿了顿,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