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年的人,平时看着大大咧咧,实际上心思十分细腻。平时嘻嘻哈哈惯了的人忽然收敛起了笑意,而余述却也没有退让。两人对视几秒,何知尧长出一口气,看向许恣和吴够:“走,去睡觉。”
他歪歪脑袋,冲洪天大声叮嘱:“天哥儿也快点啊,早点收工早点休息。”
洪天目光专注地盯着草稿纸,却回了他一声好。何知尧也不再多说,三人一起往宿舍区的方向走。等走远了些,许恣对何知尧说:“还以为你会再坚持一会。”
“坚持个屁,”何知尧翻了个白眼:“如果是天哥儿,我直接上手把他扛回去休息,但余述还是算了吧,谁拗得过他啊。”
何知尧忍了会,没忍住又说:“这人脾气真的和厕所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最可怕的是他还浑身是肝,拼起来不要命。”
何知尧走了一路就数落了自个队长一路,中途遇上陆杳,非但没歇停,反而因为终于来了一个会给rea的听众而变本加厉。吴够耐着性子等陆杳安抚好何知尧,终于抓住间隙问陆杳李杨松的情况。
“我刚刚和他聊完,现在情绪好点了,”陆杳说:“你们这个年纪总会有些想不通的事,很正常,也别堵着,想不明白的时候就得和朋友聊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