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生的速度反应了过来,紧紧抓住了许恣的手。
“你要跳c位了!”
许恣不知道是没反应过来还是压根就没感觉,任吴够晃了半天他的胳膊,在一片口哨和喝彩声中问了吴够一个问题。
“你听清魏桐姐的是哪个舞台了吗?”
吴够左右摇晃许恣胳膊的动作卡住:“啊?”
许恣不出所料地看着吴够眼底的迷茫,面上仍没什么表情。吴够确实只听到了个名字而没去注意歌名,又没办法从许恣四大皆空的脸色中找到答案,只能将目光投向了魏桐。
魏桐先是被吴够那声奶里奶气的“啊”击中,又被他那个懵懵懂懂的眼神勾起了母爱,全然没了前面反问何知尧时的冷艳,无意识地用类似于哄猫猫狗狗的语气说道:“是盛芮老师的《气象台》哦。”
吴够脑子里忽然响起不知道谁说的一句“盛老师铁汉柔情”,回忆起说这句话的人是谁的同时,大脑记忆买一送一地让他想起了许恣的四大皆空,表情空白得像个美丽废物的脸。
前有盛芮铁汉柔情,后有许恣猛男嘤嘤。
平均二十岁的毛头小子气血旺,嗓门大。只差那么一点,天花板就要被他们的笑声给掀了。
年轻人的笑点就是这么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