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七年的福利院。
“之后我毕业回国,托我学长,也就是文总那边走了些关系,办出了领养手续。”中间种种坎坷,全部一笔带过。
“一不小心就说多了,”冯秋摇摇头,强迫自己从过去中抽离出来:“我不知道怎么去解释,但叔叔阿姨绝不会做那种事。不管够够是不是他们的孩子都不会。”
许恣深深地看着冯秋,许久,重重点头:
“我理解。”
人是需要有存在感的。他们所在的国家,人们对于繁衍后代有着近乎执拗的追求,一部分原因正是将“血脉相连的后代”视作自身生命的一种延续。只是显然,吴庭生和苏瑜不是这样的人。
看得出许恣并非敷衍,而是真的或多或少地听懂了冯秋的话,冯秋心中暗赞,对许恣说道:“这些事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但通常情况下我和够够都不会去主动提。”
许恣微微颔首。
“之所以和你说了这么多,是因为我看了节目,”冯秋叹了口气:“能让他在人前不那么紧张的,你是第一个。”
冯秋在赌,赌许恣是那个能够真正拉吴够一把的人。
吴庭生和苏瑜总是觉得不够,对他人来说不需要理由的“活着”在他们这里都过于艰难。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