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应笑侬盯着她,脸上是从未没有过的严肃,“你就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
“为什么!”
“如意洲,”应笑侬想做出一副洒脱的样子,却做不出来,“山穷水尽了。”
基金会只来了一个人,上次见过的,笑着和宝绽握了手,寒暄着上二楼。进了屋,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大信封,封口盖着基金会的印章,当着大家的面儿,他把信封拆开,拿出一张对折的白纸。
宝绽呼吸困难,头上那把刀近了,将落不落的,生与死的界限变得分外鲜明。
对方展开纸,稍瞥了一眼,郑重地说:“宝先生。”
宝绽盯着他的嘴,只听见沉重的三个字:“很抱歉……”
后头的话听不清了,像是失聪,耳朵里一片空白。
陈柔恩无措地看向应笑侬,邝爷垂着头,时阔亭把一直让他不舒服的扣子解开,将长衫从身上剥下去……宝绽几乎站不住,基金会那人点了个头,拎上皮包离开房间,陈柔恩追出去,撞了宝绽的肩膀一下。
“丫头!”应笑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听觉回来了,宝绽恍然转身,看时阔亭也在往外走,他着急迈步,腿却是软的,打了个趔趄向前扑倒。
时阔亭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