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笑笑就过了,两次,说明咱们……确实让人误会。”
匡正觉得他不可理喻:“你是吗?”他有点质问的意思,“我就问你,你是吗?”
宝绽当然不是。
“不是你管别人怎么说,”对向有车,匡正狠狠拍喇叭,“你不是,你心虚什么,随他们怎么说去!”
“你洒脱得起来,我不行!”宝绽也激动,眼睑和耳廓微红,“你觉得咱俩在一起,他们觉得哪个是女的!”
匡正哑然,上次在烧鸽子,那个金链子指着宝绽叫“二椅子”,他没想到这个,没想到人的歧视也有选择性:“宝绽我……”
“别说了哥,”宝绽打断他,“又不是什么好事。”
他这种非礼勿视、非礼勿言的处事方法让匡正很憋闷。
“这种丢人的事儿,”宝绽咕哝,“脏了嘴。”
“什么脏?哪儿脏!”匡正的火腾地起来,“别说咱们不是,就算是又怎么了,荷兰比利时同性婚姻都合法了,你还因为这个跟我吵!”
宝绽头一次听说两个男的能结婚,眼都瞪直了:“外、外国人才干这种出格事!”他支吾,“这里是中国,中国人阴是阴、阳是阳,不能乱!”
真是个唱戏的,“行了我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