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我不想去,你未必。”
代善瞧着他,缓缓笑了:“哥们儿,真了解我,”他朝匡正贴过来,“这个私银我不争,是因为……”
匡正灼灼盯着他。
代善忽然问:“白寅午没跟你说?”
这给了匡正一记重拳,他是白寅午的心腹全万融都知道,最能击溃他的,就是被信任的上司抛弃的悲哀。
匡正艰难地滑动了一下喉结,在全线崩溃的边缘。
代善就等着他崩溃:“那哪是什么正经单位,”他搭住匡正的膀子,“是比利时一个外资私银在咱们这儿干不下去了,退出时留的烂摊子,要人没人要钱没钱,除了办公楼地段还不错,就是个赔本儿买卖。”
匡正难以置信,等着他的居然是这么一个泥潭,怪不得上次代善说要看他的“下场”,原来这就是他的下场,被从金融街流放。
“买入都没通过你们a吧,我猜是走的债务程序,”代善给他透底,“一开始是想让商行接,商行那帮孙子你也知道,不是这个的儿子就是那个的女婿,没一个顶得了雷,上头就想塞给我们投行部,老白这才把你……”
他没说完,匡正拂袖而去,他真的不行了,入行十年,第一次一败涂地,不是败给项目、败给对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