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瞎说,”宝绽轻笑,“你才不会来。”
“是吗?”匡正确实不会,但不承认。
“不会,”宝绽摇了摇头,很感慨,“就差那么一点点,我们就是陌路人。”
“陌路人”三个字匡正不喜欢,紧了紧手臂:“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他说,“不这样认识也会那样认识,拆也拆不散。”
宝绽没说话,前头是无人的黑色海岸,万籁俱寂,“那天……”匡正打破这沉静,“我耍酒疯……”
宝绽停步看着他。
匡正欲言又止,借着酒劲儿才敢说:“碰了你嘴一下。”
宝绽倏地睁大眼睛,闪身和他分开。
“对不住,”匡正郑重地道歉,那恐怕是宝绽的第一次,“我真多了。”
宝绽局促地低着头,不吱声。
匡正也不知道说什么,气氛尴尬。
“你还记着哪……”宝绽闷声。
记着,他们都记着,只是因为成年人的狡猾,装作不记得,匡正话锋一转,“你还掐我大腿了,”他假装埋怨,“紫了好几天,我一直忍……”
咚地,宝绽给了他一拳,打在胸肌上,匡正装作受伤,像个二十多岁的小青年,慢慢趴倒在沙滩上,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