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段钊很痛快,“我选的。”
“你知不知道风险?”匡正借着背景优势想将他一军,没想到那边当即回答:“我当然知道。”
匡正微怔。
“大哥,我们不是投行金光闪闪的并购大咔,”段钊的口气和方才接电话时判若两人,“说白了,我们是搞销售的,我给客户推好股,人家也得买呀,市场只认垃圾、认热度,认短平快,人人都想一夜暴富,他们愿意承担血本无归的风险!”
三两句话,就给匡正上了到私银的第一课。
“我这儿有重要客户,”段钊毫不拖泥带水,“会真开不了,抱歉。”
电话断了,匡正走马上任的第一天,就被当头来了个下马威,他挑起眼,夏可和黄百两都有点尴尬:“老板,段儿就这性格,他工作从来不含糊……”
匡正一抬手:“咱们四个开会。”
四个人,是匡正刚当经理时的团队规模,不同的是,那时他对业务了如指掌,现在面对陌生的私银市场,他得一样一样从头学起:“……所以我们现有的客户群是四十到六十岁之间的中年女性?”
“是的,”夏可把咨询记录给他看,“我们目前的业务半径基本在富人圈的下层,这种家庭的特点,是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