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钱,段钊的眼睛晶亮,“干他们那行,铜是主要原材料,这两年铜价波动得厉害,他经常性地缺流动资金!”
匡正直奔主题:“怎么搞?”
“我们可以设计一款理财产品……”
匡正抬手打断他:“我现在不考虑理财。”
“匡总……”
“万融臻汇必须从卖理财的低端市场向提供优质服务的高级私人银行转型,尤琴这单刚有点起色,我们不能又回去走老路。”
“匡总!”段钊据理力争,“高的应该攀,低的也不能扔啊!这是笔大买卖,做成了够咱们几个人一年的吃喝拉撒!”
匡正考虑的不是一年,而是万融臻汇的五年、十年,甚至更久,他没说话,转动椅子望向窗外。
“匡总,不是你说的吗,”段钊试图说服他,“只要我们齐心,天地都他妈会变色!我昨天跟那孙子喝到今早三点多,胃都喝抽了才把他约下来!”
匡正的手指在皮面扶手上反复摩擦,仍然没动。
“你相信我一次,”段钊几乎是恳求,“你信我一次,老板!”
他终于改口了,冲着这句“老板”,匡正一脚踏地转回来:“你能和这个人吃上饭,怎么没早做他的生意?”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