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宝绽接过名片,姓查,转身递给时阔亭。
“那老爷子跟我说……”小牛难以置信的样子,“他今天是来替人把关的,正主儿下个周五到,只有三十分钟的时间,让咱们把这一周的演出都推了,好好准备。”
“哟,”应笑侬一脚踩在旁边的矮凳上,“好大的口气!”
小牛摇了摇头:“不是口气大,”他缓缓说,“他们预付三十万的演出费,明天到账。”
一场三十分钟的戏,花三十万来听?大伙都惊了,争着去瞧那张名片。
“这人,”邝爷挨着时阔亭,“这不是那个……”
所有人都朝他看去:“您认识?”
“市剧团的前团长嘛,”邝爷知道这个名字,“跟我差不多岁数,宝处,和你一样是唱老生的。”
市京剧团的前任团长?宝绽把名片拿回来,看了又看,没有印象,可能人家在京剧团一言九鼎的时候,他才刚刚入京剧的门儿。
“就是这么回事,”宝绽跟匡正说,“你说奇不奇?”
“三十万……”狭小的驾驶室,昏暗的夜色,匡正隔着扶手箱抓住宝绽的手,不敢握实了,只敢虚拢着,“你值这个钱。”
“真的吗,”宝绽朝他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