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
没一会儿,嘚嘚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周围的几桌人明显骚动起来,先后放下手里的咖啡,走出遮阳棚,满面笑容迎上去。
一匹黑马,肩高在一米七左右,鬃毛没修饰,颈部的皮毛缎子似的闪亮,一个年轻人从上头跳下来,和段钊一样是长靴牛仔裤,上身一件随意的西装夹克,摘下手套弹了弹膝盖上的土,被众人簇拥着走向休息区。
“就他呀,”段钊上下把那人扫视一遍,“小屁孩一个。”
“比你大一岁。”匡正放下杯,昨天赵哥推了他几条信息,这人姓顾,今年二十六,是温州来的家族,做高科技行业。
“二十六就是小屁孩,”段钊亮着一双捕食者的眼睛,见那帮客户经理里三层外三层把他围住,“咱们这也抢不上槽儿啊。”
匡正点头:“看来得另想办法。”
“老板,”段钊忽然问,“你马骑得怎么样?”
“一般,”匡正骑过几次马,骑得不好,主要是工作忙没时间,一上去马就知道他是个生手,“以后得练……”
没等他说完,段钊啪地踢了下靴子,站起来:“那我上了。”
匡正一愣,看他去牵了匹马,马鞭顺手插在靴子里,这小子上马的姿势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