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笑侬皱起眉头:“宝处?”
宝绽在前头几米处停步。
应笑侬瞥韩文山一眼:“要走啊?”
宝绽不大敢看他, 没说话。
“昨天那事到底怎么定的,”应笑侬开始瞎掰,回身推开自己屋的门, “你来一下。”
宝绽显得为难, 韩文山马上说:“我先下去, 车里等你。”
应笑侬盯着他,直到那个高大的身影转过楼梯拐角,看不见了, 才回头瞪着宝绽:“你要干什么!”
宝绽不瞒他:“我去一趟。”
“你胆儿肥了,”应笑侬把他往自己屋里拽,“你昨天怎么答应我的?”
“就这一回,”宝绽解释, “他家里有病人,想听戏……”
“屁!”用了八百辈子的烂借口, 应笑侬冷笑, “戏的事儿听我的,是不是你说的?”
宝绽很坚决:“这回不是戏的事。”
应笑侬看他铁了心,砰地踹上门:“今天我就是拿绳儿把你捆上, 也不能看着你往火坑里跳!”
“怎么是火坑呢,”宝绽也有些激动,“他只是个戏迷!”
应笑侬指着窗外,今天下戏早,但天色已经黑透:“大晚上的,你跟他去家里,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