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我给您赔个不是。”
陈柔恩斜他一眼:“来吧,”她伸手,“爪子给我。”
“这个真不用,”时阔亭一笑,小酒窝露出来,“你这儿等我,我去换个药,回来咱们再过一遍这段西皮流水。”
说着,他往外走,见排练厅正对面的窗台上孤零零放着一瓶东西,有点眼熟,过去一看,竟然是应笑侬的红药。
应笑侬回了屋继续刷头面,一副玲珑的水钻蝴蝶,刷得亮晶晶光灿灿,这时楼梯上有脚步声,到了门口也不敲门,径直往里闯,是时阔亭,到他桌前把红药一撂:“喂,帮换个药。”
应笑侬的眉梢吊起来,一张芙蓉脸,似笑非笑:“找我干什么,”他“呼”地往头面上吃了口仙气儿,玻璃蝴蝶像是活了,颤颤地动了动翅,“让小姑娘给你换去啊。”
“少废话,”时阔亭知道他嘴欠,逮着机会不损人两句就难受,“你不给我换,晚上我没法拉了,数你那夜深沉活儿重。”
“哟,”应笑侬放下头面,端端起身,“威胁我?”
“哪敢啊,”时阔亭微仰着头,眼皮儿朝下瞧他,嘴角的酒窝又露出来,有股灿阳般的帅劲儿,“我可得求着您,娘娘,给喷个药?”
应笑侬让他逗笑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