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阔亭指着窗外,一片漆黑:“没车了。”
“打车啊,”应笑侬边脱衣服边说,“月入过万的人了。”
时阔亭黑下脸,昂着下巴:“就不打怎么的。”
应笑侬光着膀子解皮带:“小抠。”
时阔亭不管他,自顾自开始脱,卫衣仔裤扔到椅子上,露出一身米白色的秋衣秋裤,应笑侬转头瞧见,眼都直了:“时大爷,您是老寒腿啊还是类风湿,穿这个?”
“滚,”时阔亭挺大个帅哥,即使穿着秋衣秋裤,也是内衣模特那个水准,“宝绽给我买的,特舒服。”
应笑侬翻个白眼:“宝绽可真想着你。”
“那是,”时阔亭得瑟,“他是最贴心的人。”
应笑侬瞧他那个享受样,咕哝一句:“往后不知道贴谁的心去了。”
时阔亭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有,”应笑侬趿拉着拖鞋去洗脸,“我说你把椅子搭一搭,垫两件衣服睡。”
睡椅子?那是不可能的,时阔亭趁他不在,麻溜钻到床上,猫在被窝里,准备等他回来发飙,结果人还在厕所呢,就嚷嚷上了:“我去他妈的!时阔亭!”
时阔亭心说这也太厉害了,隔着墙都看见了?他正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