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错了吧,”匡匡狼舔它的脸,“你就是小母兔。”
“真的,”宝宝兔把肚皮上的毛毛扒开给它看,“你看!”
匡匡狼盯着它的肚皮,皱了皱眉头,灵机一动,把自己的毛毛也扒开,立起身体:“你看,我这样才是公的。”
宝宝兔呆在那儿,红眼睛瞪得老大,看看匡匡狼的肚子,再看看自己的,真的不太一样哎:“我这样……是小母兔?”
“对呀,”匡匡狼骗它,“趴在下面的小母兔”
“所以小母兔们才不喜欢我?”宝宝兔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所以我有时候才觉得亭亭兔帅帅的?”
匡匡狼不喜欢它提亭亭兔,整个狼(这里也改一下):“你是公是母,我们(完成生命的大和谐)一下不就知道了。”
“哎等……等一下,匡匡……”
夜晚的小木屋,圆圆的大月亮,鸟儿们依偎着进入梦乡……(这里删掉了一句话)
它哭是这样哭,但兔兔的(成长的必经阶段)没有几天是结束不了的,日升月落,漫长的五天后,宝宝兔的身体不软了,岔着脚脚瘫在匡匡狼的肚子上,脸都哭肿了。
匡匡狼知道这几天自己(这里删掉了几个字),把它吓到了,所以夹着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