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亭亭兔痴汉地对着爪,长耳朵慢慢耷下来,“浑身上下白白的。”
呃……侬侬狼晾着刀子似的尖爪,看智障一样看它,这傻兔说什么?自己很漂亮?它是瞎吗?
亭亭兔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侬侬狼无语,这智障兔那么大一坨,突然变这么腼腆,真的很违和,而且空气里这个骚骚的味道……阿嚏!侬侬狼对兔子发X的味道过敏,赶紧捂住鼻子:“你管老子叫什么,走开!”
亭亭兔没走,反而向它凑了凑:“你今年多大啦?家在哪里啊?有没有成家呀?”
侬侬狼受不了它身上那股越来越浓的味道:“流氓兔,你不要过来!”
亭亭兔非但靠过去,还害羞地摸了摸它的尖耳朵:“你不光长得好看,还好好摸哦。”
侬侬狼的脸突然红了,白毛根本遮不住:“不许摸我的耳朵!”
“你的耳朵尖尖的,”亭亭兔根本不管它说什么,继续摸,“你是狗吗?”
狗?侬侬狼被它摸得很舒……非常难受,两爪死死捂住耳朵:“你才是狗!”
“我是兔,我叫亭亭兔,你呢?”
侬侬狼从没碰到过这么死缠烂打的兔,不知道怎么反应,只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