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半晌,他离开座椅,正式向匡正伸出手:“和画家约好时间,让宝老板找我。”
“你留个电话,”匡正一把握住他的手,“生意是你我的,和宝绽没关系。”
何胜旌认同他这话,留了一串号码。
他前脚走,匡正后脚拨段钊的内线,两句话:“画给我挂上,打电话给覃苦声,”这时手机响,他一看是时阔亭,“让他这两天带画家过来一趟。”
放下电话,他接起手机:“喂,阔亭。”
“匡哥!”时阔亭的声音很急,电话里听得到婴儿的哭声,“正彩电子的老板,那个什么荣,他、他离婚了!”
匡正反应了一下,张荣的信托离婚已经办好,公布就在这几天,他打开浏览器,果然各大新闻的头条都是正彩电子老总婚变的消息,通稿写得很格式化,没有狗血,没有丑闻,甚至连那个小老婆的蛛丝马迹都没有。
“匡哥,钱还能拿出来吗?”时阔亭怕,那么大一笔钱,他赔不起。
“别担心,”匡正说,“我心里有数。”
他心里有数……时阔亭诧异:“你早知道他要离婚?”
匡正没否认:“阔亭,你相信我,这笔钱我会派专人二十四小时给你盯着。”
“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