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股价的嫌疑,只能盯着分针跟他兜圈子:“不就是五百多万嘛,阔亭,赔了多少,我补给……”
“匡正!”时阔亭的脸沉下去,他不理解,这笔钱为什么拿不出来,越是拿不出来,他越发慌,“赔多少我认了,把剩下的给我!”
还有两分钟,匡正给了他三个字:“不可能。”
突然之间,时阔亭冲上去,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死死扣住。
整个大堂哄地乱了,老总在自家门口被人掐住脖子,保安拎着警棍往这儿跑,一伙人拉着时阔亭,匡正的脸眼见着越来越青,保安举着警棍要往下抡,被匡正哑着嗓子吼住:“谁也不许动他!”
随着他这声喊,时阔亭血气上涌,扼着喉咙把他推到墙上,杯里的咖啡泼出去,洒了一地。
“我去他……”夏可抄起桌上的保温杯就要往上冲,被段钊一把拽住:“干什么你,别添乱!”
“老板!”夏可指着人群中央的匡正,“老板太给那疯子脸了,发型都乱了!”
“你知道那是谁吗?”段钊搭住他的膀子。
“不就是如意洲管钱的吗,来找过你,姓时的!”
“那是老板的大舅哥,”段钊小声说,拍了拍他的肩膀,“放下,别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