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没顾好你。”
“和你有什么关系,”时阔亭反手握住他,牢牢的,“是我自己拖着,给拖坏了。”
师兄弟俩头顶着头,双双耷拉着脑袋。
“往后,”时阔亭忽然说,“我不去戏楼了。”
宝绽的手一颤,心跟着绞紧:“师哥……”
“我在家带小宝,清清静静的,等手好了再找个营生,多轻松,”时阔亭笑笑,露出帅气的小酒坑,“不像你们,还得在台上拼死拼活。”
宝绽揉着他那只手,郑重地说:“师哥,如意洲你不能不来。”
时阔亭没应声,他不想去吗,他想,他比谁都想,只是怕,怕看到宝绽他们在台上的英姿,怕听到那声摧心肝的胡琴,怕想起时老爷子临终前饱含着期望的眼睛。
他让父亲失望了。
他断了和家学的最后一点联系。
如意洲已经没有他的位置……
“烟波致爽俱乐部需要一个经理,”宝绽说,声音不大,但很有力,“如意洲基金会也需要一个主席。”
时阔亭张了张口,呆住了:“宝……”
“我想了很久,”宝绽不容他拒绝,“只有你能担得起这双名头。”
时阔亭不同意:“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