钊翘起二郎腿,有几分匡正的影子,“低价会引来更多陪跑的竞投者,这个人气,是市场对粉鸡需求度的反应。”
刘老师有点懂了,重新拿起那张纸。
“七十万到七百万,整整十倍,”段钊似笑非笑,“无论对画家还是拍卖师,都是值得夸耀的成绩。”
刘老师的眼神微变,她只是个叫价的,尽管成交过上亿的书画、房产、债权,但面对资本这只大手,还是显得太嫩。
“这就是我们要的后坐力,”段钊直言不讳,“初拍就翻十倍的作品,未来的市场不会小,粉鸡将成为艺术品投资界的宠儿。”
刘老师再没话说,缓缓把那张纸握进手心,点了点头。
段钊领着汪有诚和覃苦声从艺术中心出来,不到九点,满街热闹的灯火,行人络绎不绝,夜风轻柔的晚上,很适合去喝一杯。
“呼——”覃苦声长出一口气。
段钊瞧着他:“怎么了?”
覃苦声回头望向苏嘉德艺术中心的大门,那么气派,高不可攀:“跟做梦似的……”
段钊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往后这地方你得常来……”
他正下台阶,一不留神踩了个空,幸亏汪有诚伸手揽了他一把:“喂,看着点!